“大爺是昨日上晌回的明凈堂么？”她原以為出這種事，自己一定會(huì)傷心到不行，可是一開口，平靜到連她自己都有些吃驚。
“正是。”素月點(diǎn)頭，“你怎么知道？那時(shí)候還在這兒？”
“差不多。”林瑜笑了笑，原來那天遇見的真的是他，他必然也清楚那天見到的不是妙華了。
果然是倒霉透頂。
明凈堂廊下。
三兩個(gè)丫鬟或站或坐，應(yīng)是剛剛被打發(fā)出來的，幾人嘰嘰喳喳說著小話。待素月領(lǐng)著林瑜走近，一齊噤了聲，好奇的目光紛紛落在林瑜身上。
“呦，原來是雀兒姑娘，現(xiàn)在可算改朝換代，更上一層，當(dāng)上國公府的家奴了。”彩云嘖嘖嘆道：“可是不得了呀。”
好些日不見，她的言語比起以前更加刻薄刺耳，林瑜沒心思計(jì)較，注意力全在她那句“家奴”之上。
素月倒是扭頭瞪了彩云一眼，彩云不若以前那般顧忌，冷哼著撇頭，待到林瑜近了，她扭身與旁邊的丫鬟說話，一雙繡鞋卻是往林瑜跟前伸了伸。
壞心剛起，下一刻，她就痛呼出聲，“死雀兒！你故意的是不是！”
林瑜從彩云腳背踩下來，冷冷睨著她，“管不住嘴就算了，你怎么連腳也管不住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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