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欒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。
“有……有什么事嗎？”
“換個獎勵。”
白欒一愣，有些摸不清頭腦。
“什么？”
“本天才說，”
大黑塔重復道，語調微微上揚，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煩躁和……或許還有些別的什么情緒。
“要你換一個獎勵。”
大黑塔在與自己較勁的比試中，落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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