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……大黑塔的腿上。
白欒渾身僵住，看向大黑塔：
“……黑塔女士？”
大黑塔笑了笑，說道：
“怎么？我有說過你求求我，我說不定會考慮讓你躺一躺。”
“可是我還沒開口求你。”
“等著你開口，我不如先等阿哈患上抑郁癥。”
大黑塔伸出手指，搓了搓白欒的臉。
“提前在這里適應一下也好，反正遲早有一天，‘我’會對你做同樣的事情。”
“真的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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