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湛身上有股干凈清冽的味道。
很好聞。
那穩(wěn)健的心跳聲，像是榮醫(yī)生為她治病時敲擊的鼓點，一下又一下，隔著他不薄不厚的睡袍，時音聽著躁郁的內(nèi)心得到了些許安撫。
她緊攥的雙手微微松開。
呼吸不再急促。
時音說：“我的夢里沒有好人，好的那個你進不去。”
韓湛想了想：“我再努力。”
“嗯？”
“努力消除一切負面形象，每天加幾分，爭取在不久的將來拿到滿分。”
“什么滿分？”
時音還是不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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