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初笑瞇瞇地接話。
裴奶奶拿起筆，
“說吧！想讓你奶我給你畫什么？”
作為老牌的資本家大小姐，裴奶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。
“奶，你就給咱們王家村的茶麩洗發(fā)水，畫幾幅畫唄！”
洗發(fā)水弄出來了，沈南初打算在包裝上下點(diǎn)功夫。
裴奶奶手中的筆頓了一下，
“這畫你想印在哪里？”
“竹子上。”
這是沈南初早就想好了的。
現(xiàn)在塑料瓶還沒有問世，直接排除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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