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紅斌正在批閱文件，被孫鳴這冒失的舉動嚇了一跳，
“孫老師？什么事這么慌慌張張？不是正在監考嗎？”
“考完了！沈南初……那個要跳級的沈南初，她……她兩科都考完了！”
孫鳴氣喘吁吁地將兩份試卷放在余紅斌的辦公桌上。
“什么？這么快？”
余紅斌也吃了一驚，拿起手表看了看時間，“這開考才一個半小時！她胡鬧的吧？是不是題目太難，放棄了？”
“不是！絕對不是！”孫鳴激動地指著試卷，“余主任，您看看！您看看這答題情況！我粗略看了一下大一的這份，選擇題和填空好像全對！大題的答題步驟也極其規范！”
“大三的這份……我雖然看不太懂全部，但那解題思路，絕對不是亂寫的！”
余紅斌將信將疑地拿起沈南初的大一試卷，仔細看了起來。
他是專業出身，水平遠比孫鳴要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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