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紅捂著臉尖叫：“你敢打我？！”
王小小冷冷道：“打的就是你！我叔爺爺是戰斗老兵，三等功軍醫，你算什么東西，也配說他？”
王小小直接一腳過去。
喬漫麗聞聲趕來，看到小女兒被打，立刻紅了眼：“王小小！你憑什么打人？！小紅是無意說的，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你閨女說我叔爺爺的死耽誤你們過年？”
她冷笑一聲，從懷里掏出一張泛黃的照片，老爺子穿著軍裝，胸前別著勛章。
“他打仗的時候，你閨女和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！你們有什么資格說他？！”
陳國棟原本在遠處和軍官們談話，聽到騷動走了過來。
喬漫麗立刻哭訴：“首長，小小她打人！還污蔑我不給她飯吃！紅紅不知道叔爺爺，才亂講話，可以批評，但是不應該打人……”
王小小不辯解，只是把財產清單備案、糧票兌換單、伙食記錄全部遞給陳國棟，然后紅著眼說：“首長叔叔，我不該動手，我認罰。但她們罵我叔爺爺，我忍不了。”
“糧食的問題我解釋過了，一斤細糧我吃不飽，但是一斤細糧可以換六斤粗糧，我要吃粗糧，但是后娘不同意，覺得沒有面子，我只能用叔爺爺給我留下的糧票我自己換，我不要這種面子，我要吃飽飯，誰家天天吃細糧呀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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