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辦法，自家岳母斜椅在榻上，穿的太過清涼了，配合他這個角度，看到了很多不該看到的東西。
朱格站在榻前，垂著頭，望著地面，一副極為恭敬的樣子。
就在范閑感覺這么看岳母大人不大合適，猶豫著是否想要離開的時候，兩人的對話卻瞬間吸引了他的注意力，連心跳都頓了一下，呼吸一下子都變的輕巧了許多。
“查的怎么樣了？”
“沒有任何證據，但我可以確定，是陳院長泄露了言冰云的消息？”
“陳萍萍？”長公主也露出了意外之色，“怎么會是他，他瘋了啊？”
“不瘋也差不多了。”朱格還是垂著頭，但語氣中卻透著幾分譏誚，“今天白天，言若海與他大吵了一架，沒人知道是為了什么，但事后言若海提了辭呈，被陳萍萍壓了下來。”
“院務上有分歧是正常的，吵架也是正常的，證明不了什么。”
“他拿到了天一道的功法。”朱格道，“用肖恩換的。”
“嗯？”長公主有些不明白。
“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，言冰云并不重要，他只是一個釋放肖恩的借口罷了。”朱格整理了一下思緒，緩緩的道，“陳萍萍是被太子逼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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