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她已經(jīng)貼心到，連程以嘉下次來的理由，都為他提供了。
——她沒喝到的檸檬水，他沒能完全履行的約定。
不過，也不能排除，程以嘉并非是完全符合人設(shè)那樣的正直形象，他有極小的概率會斬釘截鐵地與她斷開聯(lián)系。
但就算如此，莫逢春也依舊沒有絲毫緊迫與慌張。
她大多數(shù)時間情緒都很穩(wěn)定，穩(wěn)定在厭世卻不至于自殺的，剛剛好的狀態(tài)。
想起程以嘉左眉眉頭的淡色小痣，莫逢春有些怠倦地闔上眼。
就算不是主動的，程以嘉也遲早會再次因為任務被動地找上她。
因為，他接手的下個案件，依舊與她有關(guān)。
如果她的記憶沒出錯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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