側頭看去，小白也在目不轉睛地盯著她。吳言微微一笑：“好看嗎？”
小白還小，沒有審美的觀念，聽她這么問，跳到她肩膀，用臉頰蹭了蹭她的脖頸。
與小白相處這么多天，吳言明白，這是小白表達喜愛的動作。
吳言揉了揉它的頭，笑道：“等你日后化成人形了，也能像我一樣梳妝打扮。”
小白現在還沒有性別，但吳言潛意識里覺得它可能會變成女性，便一直把小白當妹妹一樣對待。
她看了自己一會兒，準備去洗校服，還沒開始洗，忽然想到一件事。
糟了！校服！
劉丹清當時騙李懷德是臨時起意，沒做準備，也沒跟她提前商量。
說她們是縱橫谷的弟子，但她們不是，只聽說過縱橫谷，沒見過縱橫谷。
而且，她們的校服，是各自宗門的。
雖然李懷德當時被打的鼻青臉腫，眼睛也睜不開，但難免不會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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