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四個都有的活……可我的小五怎么辦啊……”
夫人蹲在最小的老五身邊，撫摸著滿臉都是紅疙瘩的臉頰：“老五生來就沒他們幾個好看，若是放到江湖上，怕是沒人能幫他……”
想到這里，趙氏將身上所有的盤纏都拿了出來，一股腦塞到了小五的胸口，抱著他哭不出聲了。
趙淮山將剩下的四個箱子放在四個兒子的身邊。
目光看向遠(yuǎn)方。
時間來不及了。
……
趙九做了個一夢。
夢里是他四歲時。
南山村的窮，是刻在骨子里的，幾百畝薄田，連野草都長得有氣無力。
娘親坐在庭院里織布，給他講那王朝的盛世長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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