逍遙臉上的笑意僵住了。
當(dāng)驚愕來得太快，太扭曲，笑意就會(huì)被活活掐死在臉上。
邢滅的臉上，終于裂開了一道極細(xì)微的縫。
縫隙里透出來的，不是驚，也不是怒。
而是一種更深沉的東西。
像個(gè)自詡算無遺策的棋手，在落下最得意的一子時(shí)，棋盤卻被一只腳從底下狠狠踹翻。
滿盤的棋子，連同他那顆裝滿了陰謀詭計(jì)的腦袋，都被人一并踹進(jìn)了泥里。
不知所措的茫然。
朱不二那張因得意而漲成的臉，顏色正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。
他那雙本就小的綠豆眼，此刻死死瞪著下方，嘴唇哆嗦得厲害。
不知是在念叨著什么神佛，還是在咒罵著什么鬼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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