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九的眼睛，死死地盯著那兩道糾纏在一起的身影。
他看的不是生死，那東西他早已看膩了。
他看的是招式。
是那兩人每一次出刀，每一次格擋，每一次閃避時，身體最細微的起伏，肌肉最細微的牽動。
他看見了。
其中一個少年用的刀法，路數(shù)與他那本《無常經(jīng)》上的某一式，有七八分相似，卻明顯看出并不是同樣的招式。
在收尾處，多了一點他從未見過的轉(zhuǎn)折，像是畫龍點睛，又像是畫蛇添足。
另一個少年用的劍招，更是與他那一本截然不同。
狠厲，刁鉆，招招都透著一股子玉石俱焚的決絕。
噗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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