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寄歡的聲音壓得更低：“那就拜他為師。”
杏娃兒徹底愣住了。
她下意識地看向那個背對著她們，像一尊發(fā)怒的瘟神一樣的矮胖男人。拜他為師？
“苦行大人執(zhí)掌苦窯，是咱們無常寺的錢袋子。”
沈寄歡的聲音里，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鄭重：“你若拜他為師，往后在這寺里，便再也無人敢欺你，辱你。你和你那九哥，也再不必為這柴米油鹽，湯藥錢發(fā)愁。”
她頓了頓，聲音壓得更低了些，幾乎只有她們兩人才能聽見。
“不僅如此。你想學(xué)的一切，醫(yī)術(shù)、暗器，他都能教你。到那時，你才能真正地站在九哥身邊，不是拖累他，而是救他。這是一筆穩(wěn)賺不賠的買賣，懂么？”
杏娃兒似懂非懂。
她不懂什么買賣。
她只聽懂了一句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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