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雖然我覺得你的判斷很有道理，但別的不說，光那對老夫妻最后成為了正向的異常物這點，就足夠他為自己辯護了。”
“那對老夫妻的結(jié)果，我覺得應該是個意外。”
回想了一下管理員大媽的話后，里昂眼神頗為復雜地輕聲道：
“那位水瓶董事在決定‘創(chuàng)造’異常的時候，很可能只考慮了人性之惡。
他雖然注意到了那對老夫妻的憤怒和憎恨，但他可能沒有注意到，她們并不是為了自己的遭遇在憤怒，而是為了別人的痛苦而痛苦。
甚至她們本身也并不是極端且瘋狂的性格，即便因為不公的遭遇產(chǎn)生了巨大的憎恨，但他們靈魂的底色依舊是善良的。”
0084真相與晉升
“至于后續(xù)的發(fā)展，應該也和他設計好的不一樣，他多半沒想到，那對老夫妻數(shù)十年如一日的善良，同樣也換來了得到幫助的人的感激和惦念。
那一百多個微笑著死在了幸福公寓附近的人，以及更多因為她們‘還在’而感到幸福的人。
這些人的思念和祝福匯集起來，不僅沖淡了那對老夫妻靈魂里的憎恨，也成為了攔在她們和深淵之間的高墻，沒有讓她們被憎恨徹底吞噬。”
“恐怕真是這個樣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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