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著憔悴了不少，眼下一片青黑，看起來最近根本沒睡好。
一見著陸九卿，楊昱珩的眼珠子就瞪大了，僵硬地站在原地。
陸九卿尷尬的摳頭，干巴巴的說：“你之前讓人送拜帖，我實在是走不開，你是有什么事情吧，咱們換個地方聊聊？”
楊昱珩嘴角抽了抽，看著好像比陸九卿更尷尬，也干巴巴地應了一句：“好?！?br>
“隔壁酒樓的魚做的不錯，一起過去嘗嘗？”
陸九卿連忙應了，率先轉(zhuǎn)頭就走。
楊昱珩抹了一把臉，抬腳跟了上去。
酒樓的包廂內(nèi)，陸九卿和楊昱珩對著一桌子的魚發(fā)呆。
兩個人，一個摳茶杯，似乎要將茶杯上的印花都摳下來。一個摳筷子，似乎筷子上有什么臟東西。
沉默片刻，兩人同時開口：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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