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益來(lái)了精神：“稀客啊，我?guī)状握?qǐng)你你都不來(lái)，今日怎么來(lái)了？”
陸摯：“延雅兄又晝夜顛倒了。”
姚益打了個(gè)哈欠，搖搖手指：“這是閑人的煩惱，你不懂。”
陸摯：“……”
他這話說(shuō)得著實(shí)欠揍，陸摯袖手，淡淡說(shuō)：“看來(lái)，我這大忙人的畫，是難入閑人的眼。”
姚益本以為陸摯是專程來(lái)送四兩銀子的，乍然聽見有畫，和吃了十杯濃茶似的，一下子清醒：“什么畫？”
“拾玦，你作畫了？在哪？哎呀我真是閑糊涂了，就該燒香拜佛，再看你的畫！”
陸摯聽不下去，從書篋拿出一卷紙張，解釋：“抱歉，昨日以為能還四兩回來(lái)，那錢卻用在了要緊的地方，且用這畫相抵。”
幾分謙遜：“卻是不知，能不能值四兩銀子。”
姚益還沒瞧個(gè)分明，嘴上就說(shuō)：“那必須可以，你一張畫，都得十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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