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，兒臣……兒臣……好奇，去看那隔壁的道士去了……”
趙構(gòu)不敢欺瞞皇帝，扭扭捏捏，將自己干過的蠢事說出來。
皇帝好不容易避開吳曄這個話題，誰知道隨口問個兒子，又給扯回來了……
“那你覺得那位真人如何？”
宋徽宗板著臉，盯著趙構(gòu)，趙構(gòu)十分害怕，雖然身為皇子，但其實他在所有皇子中，并不算出眾。
九歲的孩子，還看不透大殿中的波詭云譎，趙構(gòu)想起吳曄貌若謫仙，縹緲靈動的樣子，脫口而出：
“先生是仙人呢……”
“仙人？”
宋徽宗還沒表示，大殿中許多文臣，忍不住笑出聲來……
這些笑聲并不明顯，卻足以讓一個不受重視的皇子變得手足無措，他感覺到自己的脆弱的自尊心受到傷害，重復(fù)道：
“兒臣覺得，先生就是仙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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