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爺和三爺交換了一個眼神，有復(fù)雜，有驚疑，有憂慮，似乎還隱藏著別的什么。
五爺緩緩開口，像是問樂東他們，又像是自言自語：“那…是誰告訴你們，墳場有僵尸的？”
他問完，似乎也沒指望樂東他們立刻回答，自顧自地接著說道：“確實…最近這些日子，外面風(fēng)言風(fēng)語，好些人說晚上在墳場那邊…看見有東西在晃蕩……你們能知道，倒也不奇怪。”
“五爺，那都是以訛傳訛！”李二狗急了，跳腳道，“是孟家村那幫雜碎故意瞎傳的，就是想壞咱們李家村的名聲，說咱們這兒風(fēng)水壞了，損了陰德，好惡心咱們。您老可不能信啊...”
五爺猛地轉(zhuǎn)過頭，老眼瞪著李二狗，厲聲呵斥：“那要是我說……我親眼看見了呢？！”
“啊？”李二狗一噎，張著嘴說不出話。
祠堂里落針可聞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，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五爺身上。
五爺臉上的皺紋似乎更深了，他陷入了某種恐懼回憶中，聲音不自覺顫抖起來：
“是…是兩周前，那天我去市里辦點事，耽擱了，回來的時候都后半夜了，估摸著得有一兩點鐘……”
他說著搓了搓布滿老年斑的手，“當(dāng)時路過靠近孟家村墳場那邊的岔道口，天太黑，路又不好走，我就放慢了腳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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