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念頭在腦海里面浮現。
給我做局的人不會就是他吧？
她沒什么迂回，直接開口問道：“施勁松，那些人……是你放在這里的？”
“哐當！”一聲，施勁松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猛地站起來，動作太大差點帶倒旁邊的椅子。
“對、對不起！”
他幾乎是脫口而出，聲音都帶了點磕巴，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“我就是想提醒你……但是我又不想變成那種只會說教‘我都是為你好’的人……我不想強迫你接受我的想法……”
“我想……我想讓你自己親身體會到，自己這么認為……所以……所以才……”他越說聲音越小，頭也埋得更低了，“我才找了幾個朋友……搞了這么一套……希望……希望你不要介意……”
許昭聽著他這一大段巴拉巴拉、亂七八糟的解釋，核心意思倒是聽明白了。
他在擔心我。
她沉默了幾秒鐘，然后直接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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