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官的態度很明確，要債可以，但不能要了人的命。
度過這一劫之后，這家伙腦子一轉，另辟蹊徑搞了直播秀場。
賺起了宅男的錢。
宅男們給心愛女神的每一次打賞，都有四成落入了六間房的腰包。
當直播間一秒飛出上千架飛機時，他終于意識到。
與視頻網站相比，還是做秀場更靠譜。
這種簡單粗暴的變現方式影響深遠，什么虎牙斗魚都是抄它的。
一架飛機在直播間的售價是100元，而圖是從網上找的飛機圖，飛機圖就不會像A站一樣，有人打上門來要刪除盜版。
零成本零風險，就這么幾秒鐘數萬元進賬。
這種搶錢的速度，和以前燒錢一樣，棒棒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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