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重信摘下眼鏡，等到杰克馬把茶泡好，停下手上的動作，才開口道：“我剛從趙老板那邊得到消息，你的名字的票補是李明洋自己掏錢砸的。”
“上個月月末，李明洋牽頭，華策、光線、完美、糖人達成了一個合作協議，而李明洋從華策和完美提前預支了3.6億。”
杰克馬端起的茶杯放下了，皺眉道：“竟然有這個事。”
“趙老板既然跟我說了，那就這事情很快就會爆出來。”
“我原來以為他只會借力打力，沒想到還會以本傷人。”
“李明洋這一手，會激化馮導和華藝、姜聞和英煌的矛盾，到目前為止，這兩位劍指十億的大導演，只動嘴皮子，沒花一分錢。”
“李明洋不講規矩，問題不大。”
“我最近看了很多遍讓子彈飛，里面有一句我很喜歡。”蔡重信戴上眼鏡，笑道：“讓子彈飛一會兒。”
“他的破壞力太大了……”
“王常田能容忍他，我們為什么不行？”
這句話，讓杰克馬沉默了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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