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牧川已經(jīng)死了，你自由了。”陸明平靜道，心中卻不解牧川為何要擄來一個(gè)凡人。
“死了？死得好！”少女眼中終于泛起神采，丟開瓦片站起身來，但看向陸明的目光仍充滿戒備：“你會(huì)放我走嗎？”
“裴行禮是你什么人？”陸明不答反問。
“他是我父親！”少女臉上突然綻放光彩，露出一個(gè)帶著酒窩的笑容，“你認(rèn)識(shí)我父親？”
“他也死了，被牧川所殺。”陸明語氣平淡，眼神毫無波瀾。
少女的笑容瞬間凝固，淚水奪眶而出。“死了？”她喃喃自語，隨即崩潰大哭，“嗚嗚嗚……，父親一定是為了救我……”
陸明靜立原地，看著她從低聲嗚咽到嚎啕大哭，再到漸漸平靜。
“是你殺了牧川嗎？”少女抹去淚痕，臟兮兮的小臉上只剩兩道淚痕，但那雙明亮的眼睛卻格外堅(jiān)定。
陸明不置可否。
“能讓我見父親最后一面嗎？”少女看出眼前之人也是修仙者，深知自己無力反抗，“我想送父親最后一程……，之后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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