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阿姨？”夏松蘿在等她的答復，這很重要。
方荔真收回審視，認真說：“如果你問我，十一歲的江航，能不能虐殺五個成年人，我會說，能?！?br>
夏松蘿呼吸一滯，她這是替他認罪了？
方荔真又對比了下：“如果你問我，今天的江航，能不能虐殺他當年二十九歲的叔叔，我同樣會毫不猶豫地說，能?！?br>
夏松蘿明白了：“但江航不能在十一歲的時候，虐殺他當年二十九歲的叔叔？”
方荔真說了聲“是”：“因為江航當年的本事，全都是他做警察的叔叔，親手調｜教出來的?！?br>
聽到“警察”兩個字，夏松蘿瞬間繃直了脊背：“他叔叔是……警察？”
“嗯?！狈嚼笳嬗朴仆螂娨暀C柜上一張老照片。
是非常年輕的她，和一個英俊男人的合照，背景是即將邁入千禧年的維多利亞港。
那天晚上，維港舉辦了盛大的慶典活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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