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南燭點點頭。
林秋石愕然道：“你怎么會進去的……那個畫框不是已經(jīng)沒了么……”
“不。”阮南燭說，“我們誤會了一件事，小素沒了，但畫框還在，楊捷沒了，畫框同樣也不會消失，或者換種說法，舊的畫框鑲嵌成了畫，總會有新的畫框出現(xiàn)。”
林秋石：“……”
阮南燭說：“那個希望我們死的人，用了新的畫框。”他笑了笑，“好在現(xiàn)在，已經(jīng)解決了。”
林秋石：“什么意思……”
阮南燭：“字面上的意思，還有，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張的新的紙條。”
太多的信息，導(dǎo)致林秋石和譚棗棗一時間沒辦法完全理解，兩人臉上都是一臉茫然，顯然腦袋已經(jīng)有些轉(zhuǎn)不動了。
看見兩人的模樣，阮南燭的表情倒是頗為慈愛，他道：“不急，你們可以慢慢想。”
林秋石：“……”這是對他們智商的寬容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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