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先……”下一秒，孫亦諧就很自然地拿起筷子，非常不禮貌、也很沒素質(zhì)地一邊吃菜一邊說道，“我得跟你確認一下，什么叫‘風月’？什么又叫“其他”？”
初雪聞言，都有些惱了，干脆直言不諱道：“你今天想來問我的那件事，便是‘其他’，除了那件事，都是‘風月’，這樣說，公子懂了嗎？”
孫亦諧還真懂了。
他只是沒文化，但智力可沒問題，這話外之音他自可以領會——隔墻有耳，講話不便唄。
其實就算初雪不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，孫亦諧也已猜到會有人偷聽了；從那老鴇的武功，到老板的邀請，無一不可看出這七柳幽闌的水有多深。
“明白！明白明白。”孫亦諧應了幾聲，當即就把話鋒一轉(zhuǎn)，“風月是吧……那這琴棋書畫……咱們先來聊聊琴好了。”
初雪的房間內(nèi)，確是擺著把瑤琴。
“孫公子……也懂音律？”初雪以為孫亦諧這是要用琴跟自己對什么暗號呢。
“懂啊。”孫亦諧挑眉道，“我還想跟姑娘你合奏一曲呢。”
“此話當真？”初雪現(xiàn)在也開始虛了，她是真不知道孫亦諧能整出什么幺蛾子來。
“呵呵……”孫亦諧瞇眼一笑，“好說好說，我呢，比較擅長打擊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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