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沒說話，反復看著信箋。
忽的，他問：“愛卿，你回京之時，為何先去了國師一脈的避世谷？”
又為何，先殺莫咎的弟弟莫尹？
后一句話皇帝沒有問出來，但君臣二人心知肚明。
白博雅也不隱瞞：“因為微臣在南疆收到過一封信，沒有署名不知誰送的，上面說雪貴妃是被國師莫咎害的?！?br>
真話。
皇帝摩挲著信箋紙張。
白博雅：“現在看來，是這蕭真儀送的也說不定。”
“目的何在呢？”皇帝低語，似在問白博雅又像是在問自己。
白博雅正要說什么，皇帝驀地面色一正：“這紙不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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