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巡天衛(wèi)……很好。”他淡淡地吐出兩個字，仿佛只是評價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他看向癱軟的歐陽玄，“看來，你那兩位長老，是選擇了一條死路。”
他不再看面無人色的煥柏和驚恐萬分的歐陽玄，目光轉(zhuǎn)向暮紅：“帶她們?nèi)ズ笊矫孛苌蕉矗_啟所有禁制。除非我親自去，否則，任何人不得出入。”
他的語氣平靜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。這是在安排后路。
暮紅深深看了他一眼，沒有任何猶豫，點(diǎn)頭：“好。”她立刻上前，對蘇挽晴和莫凝道：“我們走。”
“哥！我不走！”莫凝猛地掙扎起來，淚水奪眶而出，“我要和你在一起！”
蘇挽晴也堅(jiān)定地站在原地，看著莫寧：“莫寧哥哥，我們可以……”
孤注一擲
“走！”莫寧猛地打斷她們，聲音第一次帶上了嚴(yán)厲甚至是粗暴的意味，他眼中閃過一絲痛楚，但很快被更深的冰冷覆蓋，“別讓我分心！活下去！”
最后三個字，他幾乎是低吼出來，帶著一種近乎絕望的懇求。
暮紅不再耽擱，一手一個，幾乎是半強(qiáng)制地帶著莫凝和蘇挽晴，迅速向后堂掠去。莫凝的哭聲和蘇挽晴回頭望來的、充滿擔(dān)憂與復(fù)雜情緒的目光，像針一樣刺在莫寧心上。
但他沒有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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