釘子頭聽到克里斯汀的話，眼神浮現出了一絲感情，但還是下意識的反駁道：
“真是胡說，我.”
“就是你！”克里斯汀直接打斷了釘子頭的反駁，提醒道：“你不是一直都是這種形象。”
“你以前是人，記得嗎？”
“回憶起你們所有混亂的記憶吧，想想，你們都是活人！”
“夠了！”深喉斥責道，卻沒有發出攻擊，她知道釘子頭會阻止她。
吳恒直接無視深喉，順著克里斯汀的話，繼續說道：
“艾略特.斯賓塞，一戰時期的英國遠征部隊的軍官，從公立學校畢業后直接進了軍隊，在軍隊中感受到可怕的無所適從，你來到軍隊只是因為家庭傳統。”
“在戰場上的痛苦經歷，使你深受創傷后應激障礙和幸存者內疚的折磨，巴雪戴爾戰役的殘酷更是使得你失去了對人性及上帝的信仰。”
“你成為了一具沉溺于放縱的行尸走肉，試圖以愉悅和享樂來掩埋過去的創傷，你迷失于對快感的追求，探求著禁忌的歡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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