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念目光猛縮，看高默的神情帶上一絲恐懼，感覺自己似乎沒有一點秘密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不理解，明明兩年前死了一個師兄弟，他們怎么還能像沒事人似的？而且每次一提起都那么害怕……有沒有霧天狗難道他們自己不清楚嗎？
“死去的人，如果還要被身邊人遺忘……實在太可悲了。”
小和尚忍不住熱淚滾滾。
“這一年來我的確一直在調查……就算要自殺又為什么大費周章爬到修行室那么高的地方上吊？更不用說花費大氣力打破墻壁了……別說要花多少時間，大家也不可能完全聽不到動靜。
可惜始終沒什么收獲，師父還有師兄們都不肯聊這件事，而且2年過去也基本上找不到證據，就算知道不是自殺，又有什么用？我甚至不知道到底誰是兇手……”
“如果只是想找出兇手，并不困難，”高默能感覺到小和尚還有隱瞞，“前提是你能不能相信我。”
“你……”
秀念目光閃爍。
“你真的是偵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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