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是“吃鬼”？
“你能和亡靈交流嗎？”高默轉而問道。
小哀搖搖頭：“不管是鬼怪、惡靈還是以前遇到的普通幽靈，全部無法交流，只能聽到一些只言片語……普通幽靈甚至完全不會說話。”
這樣的話未必就是真的鬼，也有可能是小哀感知到了死亡信息。
高默暗自猜測。
“我想知道惡靈為什么會被你吃掉，”小哀盯著高默說道，“雖然現在看著沒什么問題，但也可能存在隱患。”
“咳，這件事我再考慮考慮。”
高默暫時擱置話題。
小哀明明是科學家，怎么畫風越來越偏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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