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說，這學校誰有膽子敢動我的人？”
“真的活的不耐煩了。”這句話于楓說的聲音極小，小到程方都未聽清。
他握緊的手咯吱作響，陰翳的眼神格外滲人。
和程方順著血跡走了半餉后，二人終于停在了醫務室門外。
“不出意外，那個云夏同學應該在里面。”
程方聽到里面的哭聲，一時遲疑，不知要不要進去。
“于哥，要么我們今天就算了吧，云同學已經沒事了，她現在肯定想自己呆一呆”
于楓將外套緩緩脫下，扔給程方。
“算什么算？告訴黃毛他們，今天放學，都在教室給我等著。”
“這學校誰不知道她是我的小跟班？”
“我倒要看看，誰那么不長眼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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