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互相攙扶著，竟奇跡般地穩(wěn)住了搖搖欲墜的身形。他們踉蹌著向周熊膽的遺體走去。
“還不知道你怎么稱呼，我只知道你姓黃。我叫石飛火。飛火流星的飛火，石頭的石。”
“我叫黃維。”
“黃維？原來是個(gè)外行啊！”
“什么？”
“沒什么？”
“我沒有聾，我聽見你說我是個(gè)外行。也許殺人，我確實(shí)是外行……”
“我說的外行不是這個(gè)意思。”
“那是什么意思？”
看著把周熊膽的尸首背在身上的黃神醫(yī)，石飛火只好說道：“在我老家，有個(gè)人也叫黃維，喜歡帶兵打仗，但是別人總說他是外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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