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長生不說話，陸玄也不說話。
兩人就這么互相看著……
沉寂一瞬。
陳長生終于無法忍受，旁敲側擊問道，“陸玄道友，你都知道了？”
這話問的云里霧里，但陸玄卻是知道什么意思。
不就是問從武帝秘境那個時候到云州滅天羅殿之間，陳長生做的事情嗎？
陸玄淡淡點頭道，“武帝秘境，羅陽天狙擊，云州之事，道友都在場吧？”
此言一出，陳長生目光幽幽，有些嘆服。
果然，陸玄道友早就發現他了！
簡直恐怖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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