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幾輪抽象對話之后，凌伊山終于明白了。
因果律選擇了最簡單的方法，它稍微修改了一下所有人的常識認知。
法體同修，不行。
但凌伊山法體同修，可以。
“因果律這玩意可真陰啊。”
凌伊山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感嘆。
搞清楚其中的原因之后，凌伊山的膽子也大了起來，他原本還以為得把自己法修的身份藏很久，現在倒是沒有顧慮了。
有什么問題跟因果律說去吧，記得領一發別天神。
就在這時，正在給凌伊山擦手掌的白綾突然開口了，“老大，你身上這塊污漬好像擦不掉喵，是胎記嗎喵。”
凌伊山聞言，頓時眉頭一皺，他身上可沒什么胎記。
等到凌伊山抬起手臂之后，頓時瞳孔一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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