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展不休拿這玩意掄得有多猛，他還歷歷在目，用來鍛造靈寶估計都夠格了。
“在此之前，凌伊山，我想問你一個問題。”
凌伊山聞言，點了點頭，示意對方但說無妨。
“我想問你，你是否喜歡人族？”
展不休的臉上滿是嚴肅，眼中滿是認真。
凌伊山低眉沉思，展不休和蜃龍也沒有說話，安靜地等待對方的回答。
凌伊山心里浮現出了很多的答案，有著多年理解的經驗，他能說出一堆的漂亮話。
但最終，他還是嘆了一口氣，實話實說道：“我只喜歡其中的一部分人，很少一部分。”
聽到凌伊山的回答，展不休并沒有失望，反而笑著開口道：“哈哈，這答案倒是和我一樣，我其實也討厭很多人，只喜歡其中的一小部分。”
他征戰多年，甚至死后依然默默無聞，苦戰千年，并不是因為自己有多愛人族，甚至當年他都沒想過踏上修煉一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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