攤主聞言頓時眉開眼笑，隨后很快就操作起來。
只見她喚出了九根亮銀色的繡花針，緊接著她又根據顏色調好了特定的彩絲穿過了繡花針，九根繡花針隨后便飛快地在三條白色的無花紋內褲上翻飛，凌伊山要的圖案逐漸成型，過程看上去賞心悅目。
凌伊山趁著這個功夫開口道：“你有這手藝不去找萬寶閣拉投資，窩在這里當擺地攤的攤販？”
“老板，你這話說的，萬寶閣那種大公司，我哪里有門路能搭上線的，我就一普普通通的鯨妖混血，高中讀完就出社會了，一沒錢，二沒勢，三沒學歷，別人怎么瞧得上我的?！?br>
“說來慚愧，我也就是蹭蹭凌伊山的熱度，大多數人也就是圖個新奇，好幾天了，也就是您照顧了一下生意?！?br>
攤主笑了笑，雖然說得輕松，但語氣中卻也透著難言的疲憊，尤其是烏鯨王的事情鬧得太大了，現在整個社會對于鯨妖都有一種歧視，哪怕她跟烏鯨王不同，是親近人族的虎鯨一族也是受到了波及。
這個大環境下，雖然時不時就能看到什么人創業成功的新聞，但更多的人卻像是沉船一樣沉入海底，只是人們看不到，她一個書都沒讀完的散修，沒有好文憑，想要競爭地過別人需要更苦更累。
“唉，這樣也挺好的，我這成本小，創業風險也低。”
攤主嘆了一口氣，這句話也不知道是說給凌伊山的，還是說給她自己的。
她沒空想這些，也沒空想未來的事情，家里還等著她賺米回去下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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