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希望你能從自己的角度出發，經過認真考慮之后再給出答案。”
聽到凌伊山的話，89號的臉上有些錯愕，她重新看向了凌伊山的那張臉，雖然經過萬象詭面的易容，但她似乎比以往隔著屏幕、對著報紙看得更真切。
崇拜是距離理解最遙遠的距離。
如今凌伊山的話，讓她并非是以粉絲的身份，而是以一位更近的角度，對于凌伊山這個人有了新的了解。
“偶像，看來你剛成為資本家還不是很習慣啊。”
“這個時候應該騙人簽合同，然后把重要信息縮小，放在角落里面才對。”
89號捂嘴笑了笑，眼睛彎彎，語氣中滿是調侃。
笑了一會之后，她又是深呼吸了幾口氣，緊接著對凌伊山一臉認真地說道：
“我之后會和楚念汐前輩商量，然后認真考慮的。”
凌伊山見狀也是笑著點了點頭，隨后端起了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，臉色頓時一變，整張臉都是扭曲起來。
“這什么鬼玩意？！這么難喝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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