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知行低聲道：“霍姑娘雖鋒利，卻知進退，她退得漂亮，朝中雖議論，卻無人真敢下旨彈劾。”
太后微微頷首：“林涵呢？”
“據(jù)說病了，未出門。”
太后笑了一聲：“不愧是宗政家出的。”
“罵得兇，躲得快。”
柳知行猶豫了一下道：“方遇近日在北境，也有異動。”
“他的副將之一忽然被調(diào)去西北，說是協(xié)查邊案，實則……多半是換防。”
太后眉心一蹙：“他要收攏兵權(quán)？”
柳知行點頭：“兵部那邊傳出消息，方遇打算在月末回京述職。”
太后笑意忽然冷了下來。
“他這是，怕我忘了他還活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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