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語氣一轉(zhuǎn)，“太聰明的人，也容易自斷后路。”
“你再去一趟宗人府，放出話去……馮銘之死，并非東廠所為。”
“并且……點一點謝家的人。”
影子默然退去。
沈芝望著窗外天色，喃喃自語：“霍思言，你想執(zhí)棋，我便做你棋盤。”
“來看看，誰先棄子。”
次日，京中謠言四起。
有傳言稱，馮銘生前暗受宗人府指使，早有脫逃之、也有說法指向謝家，說謝知安密會兵部官員，有不軌之圖。
一時間，朝堂內(nèi)外人心浮動，風(fēng)聲鶴唳。
謝府內(nèi)，霍思言端坐書案，眉頭緊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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