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直接下手，不易脫身?！?br>
太后冷聲：“所以我讓你留她一命。”
“你若不能牽住她，那便讓我來?！?br>
“你，只要別攔我。”
沈芝指尖握緊玉符。
她忽而開口：“若她敗了，我還能活么？”
太后抬眸，眸光冰冷。
“你當(dāng)真以為你還能贏？記住，你已經(jīng)死過一次了?！?br>
沈芝低頭，不再多言。
待她退出閣中，那玉符依舊攥在掌心，熱得幾乎灼手。
“你把霍思言逼得越狠……她殺起人來越干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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