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見那處地脈微動……極可能藏著當年魂主殘識。”
霍思言瞥她一眼：“你不該現(xiàn)在就說。”
沈芝坦然道：“若那處確實是魂主本源，你我去也無用。”
“我等的是它蘇醒。”
“如今你毀了陸庭昭，他的魂系一旦斷裂……主識便再無遮掩。”
霍思言將佩劍輕扣在腰，聲音低了些：“你這人……一向活得太清醒。”
“可世上大多數(shù)人，是不清醒也能活很久的。”
沈芝微頓，片刻道：“我若糊涂一分，當年早就死了。”
兩人對望數(shù)息。
謝知安在此時推門而入，手中握著圖卷。
“出發(fā)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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