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骨牌收進袖中，目光卻一直盯著對面的高個男子。
那人像是感覺到了，抬眼對她微微一笑，眼神卻冷得很。
宴席一直持續到夜色深沉，拓跋烈才宣布散席。
走出雪光殿時，夜空澄凈，月色清寒，御花園里的雪地在燈光下泛著微光。
謝知安與她并肩走著，忽然開口：“明天，我會在場邊盯著?！?br>
“我知道，你一直都在?！?br>
謝知安看了她一眼，什么也沒說，只是加快了半步，替她擋住夜風。
他們身后，安渠與薛嵩緩緩走出殿門。
薛嵩望著兩人的背影，語氣意味不明：“大周的使者，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人?！?br>
安渠笑了笑：“越不容易，越有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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