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知安勒馬站在坡上，眼睛瞇起，順著風口去看遠處的影子。
那是一支潰敗的隊伍，旗子散亂，馬匹馱著傷兵，幾乎都拖著蹄子在走。
第三百八十一章夜雪圍谷
尉遲翊策馬到他身旁，低聲道：“他們是真敗了？”
“真敗了。”
謝知安的聲音很平靜。
“我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，可能得小心了。”
尉遲翊皺眉道：“將軍的意思是，他們還會回頭？”
謝知安沒有立刻回答，他只望著雪下的山口。
風從那條口子里鉆出來，像在試探，又像在倒抽一口寒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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