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你回金麟衛，盯死霍思言?！?br>
沈芝神情不變：“臣已脫東廠，入御前聽調。”
“若重回舊部，勢必招人疑?！?br>
太后卻不以為意只道：“你跟了我十三年，我知你最擅何事?！?br>
“你不必殺她，不必陷她?！?br>
“你只需，攔她一步。”
“讓她慢一點，看不清局，看不清人，等我動手時……她便再無退路?！?br>
沈芝不語。
殿中陷入短暫寂靜。
太后忽然淡淡一笑：“你是不是在想，我已失了權柄，被皇帝困在宮中，連舊人也喚不動，又能做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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