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思言提筆親批公文，落款處簽上自己的名，墨未干時，謝知安已帶來最新口供。
“太醫(yī)院副院令謝圖南，承認(rèn)當(dāng)年曾按陳宦口令，調(diào)換藥方。”
“但他只知其一，不敢過問其余。”
霍思言眸光一冷。
“只知其一，便足以。”
“去查陳宦在宮中的所有出入記錄……我就不信，他十年無一次失誤。”
入夜，霍思言獨(dú)坐主帳，小白臥在窗邊睡著了，外頭風(fēng)雪微起。
她將賀慎舊日畫像攤開，那人眉目冷峻，一身禁軍甲胄，英姿挺拔。
她低聲一笑：“你那年不肯低頭，倒叫我如今得了由頭。”
“你守過的那片宮墻，我會替你推開|……看他們到底藏了多少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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