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挑眉一笑：“終于來了。”
沈芝低聲問：“你打算如何回她？”
霍思言緩步而出，眼中泛起幽意寒光。
“趙家沉浮幾十年，終于肯低頭，但低頭也要看時(shí)機(jī)，看姿態(tài)。”
她頓了頓，語氣微寒：“若她還想談條件，那她就沒明白……這局里，她已經(jīng)沒有資格提條件了。”
謝府暖閣，爐火正旺，茶香裊裊。
趙夫人披著狐裘走入，未等通稟，徑自跨門而入。沈芝只微微頷首，未曾阻攔。
霍思言站在案前，正翻閱一卷樞臺(tái)議錄。
聽到腳步聲，她沒有抬頭，只淡淡開口：“趙夫人您終于來了。”
趙夫人駐足幾步之外，眼神復(fù)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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