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思言的笑意薄冷：“我不缺證據(jù)，也不缺人手。”
“我只是想知道，你趙家到底有沒有底線。”
“如果有，我或許可以在你交出舊賬之后，再往后推一步。”
趙夫人咬牙說道：“我可以給你趙氏與陳宦的來往文書、斷魂藥方的初版草圖，還有……趙閣老早年私信。”
“可這些東西，你不能帶去朝堂，只能你一個(gè)人知道。”
霍思言盯著她，緩緩搖頭。
“你還是不明白，這局，不是我與趙家之間的事。”
“是趙家和整個(gè)朝廷之間的事。”
她頓了頓，語(yǔ)氣變得森冷：“你若現(xiàn)在還想藏、想保、想換……我今日就當(dāng)你沒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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