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眼，盯著門外夜色，聲音淡淡落下：“但她會收回刀柄……交到我手里。”
天光未明，宮中樞臺密閣之上，三司議事尚未開堂，便有密令傳至。
“自即日起，楚延退任兵部大都督，暫調(diào)北軍參將；兵符暫由樞臺副使霍思言代持，受三司節(jié)制。”
一石激起千層浪。
兵部舊臣嘩然，宗人府沉默，東廠的人連夜調(diào)檔查驗(yàn)，謝氏的人則暗地奔走，整個京城上層，仿佛在一夜之間換了天。
謝府內(nèi)，沈芝將剛收到的回折遞到霍思言案前。
“宮里回話了。”
霍思言看了一眼，唇角挑起淡笑。
“她果然舍不得楚延，但也終于肯放我一步。”
“現(xiàn)在，終于輪到我主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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