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有人搶先一步自毀。”
霍思言眼神緩緩沉下去。
“所以我們來晚了。”
“殘魂未現(xiàn)，火已熄。”
“敵暗我明，這場(chǎng)仗，才剛開始。”
她起身，一腳踏在雪地上，聲音冷厲如刃：“江律，將陣核封起送回京中。”
“謝知安，調(diào)第二營退入三里駐防，西嶺清野，絕不留一絲魂痕。”
“所有魂塔遺物，半炷香內(nèi)全部焚毀。”
她轉(zhuǎn)頭，望著遠(yuǎn)方那座逐漸歸于沉寂的白雪山脊，眸光中凝著一線死氣般的冰寒。
“這不是他們的第一座魂塔。”
“也不會(huì)是最后一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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